跟他争取一下。”
“恩”字闯到嘴边,被他遣返,萧也对这上天恩赐的14天,不敢再抱有丝毫的奢望,转瞬变身大熊,愤愤地抱住她:“我会想你,很想很想,所以你得抓紧忙完,赶来看我。”
轻抚他宽厚的背,袁果果应允。
窗外,姑娘踢了块路边的石子,帽檐遮住大半张脸,垂首念念有词。
点单两杯热可可,萧也勾唇等待。
可可和姑娘同时落座,推给她一杯,萧也轻声提醒:“小心烫。”
整理了许久的心情,在他的早到和关心中崩解,袁果果噘起嘴,仰头仍止不住眼酸鼻酸。
“谁欺负你了?”太阳也会哭,他慌了神,抓起杯底粗糙的餐纸,他又急得掏兜。
“萧也,你爸妈会骗你吗?”理智飘走,袁果果抬起胳膊遮眼睛,嚎啕大哭,“他们明明说要来看我的,我昨天等了一天,沈妈说,他们有事来不了了,可我这么乖。”
服务员送来纸巾和清水,他守在一旁抽纸巾,待她气息平稳,递上清水。
在他的记忆里,父亲很少说话,更少有承诺,而母亲,那些为了吸引注意力撒出的小谎,他计较不完,也不愿再计较。
“谎言藏在借口身后,阅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