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做到袁果果喂饱肚子后,生无可恋地坐在按摩房的高椅上,目送老师离开。
门被带上,技师袁果果正式活动手指,按压使用的力道不小,不一会手腕就酸痛起来。
然而趴着的萧也半声未出,跟昨儿个纪超群的杀猪盛宴相比沉默如冷冻猪肉,力量集中到颈部夹角,他才稍稍轻哼。
顺势一路往上,她的指腹触摸到一处不平,拨开黑发,他的后脑勺上藏着块疤。
“听我外婆说,那时我刚学会走路,不小心从家里的楼梯上摔下去,又没及时送医院,所以才留了这个疤,但不疼。”
他风轻云淡地解释,袁果果内里的云海却翻滚不息,返身用力按压他的腰部,她愤愤道:“你当时那么小,没人看护吗?”
“她在。”腰间传来疼痛,萧也紧咬后槽牙,“她从嫁人,就没再出去工作。”
聊天中断,她暗暗用尽毕生所恶之词,将仅见过两面的妇人骂了个千遍。
她不能骂出声,因为那始终是萧也的母亲。
甩掉糟糕的情绪,袁果果转换话题:“萧也,你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