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和新人交谈,不时瞅瞅反光的手表和空空的工位,浑身散发资本家的从容。
“走吧,果果。”
拉过她的小手,萧也慢慢下楼,脸颊尚有未擦净的水渍。
被忽略的吴闯匆匆结束演讲,快步跟上,开车期间不时向袁果果询问萧也的家庭情况。
目光征求过男朋友的意见,她也只答得上少许,萧也在旁补充,语气平淡,指尖却有一丝僵硬。
从他有记忆起,母亲就不太喜欢他。
年幼的他不能吃辣,李芳却爱在每道菜里加上红椒。
他辣得流鼻涕,她却只是满脸嫌弃地别过眼。
小区停电,他吓得躲进被子,撕心裂肺地喊妈妈,也没人应答。
后来楼下的邻居因他的哭喊按响门铃,门顿时就被打开,即便他裹上了被子,李芳沉着的声音仍淌过暗色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再后来,他去上幼儿园,第一天不哭不闹,老师笑着提出表扬,李芳只是翻了翻包,问了句“可以走了吗”,转头就消失在街道转角。
到了傍晚,其他小朋友早早奔进父母的怀里回家,剩他呆呆地坐在玄关前。
等到天边晕黄,萧南才缓缓抵达,领着他回家。
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