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了,手还吊着水呢!”
盖上书,袁爱国扶住她的手,勉强站起:“爸爸知道你不喜欢医院,请的护工应该马上就到了。”慢腾腾挪到沙发坐下,他又使唤袁果果将书递过来,“你先躺床睡着,忙了通宿,熬成小兔眼睛,等人来了,你就陪你妈回老家。”
翻了几页,他犹觉不妥地叮嘱:“可千万别让你妈察出来了。”
抱胸蹦上床,袁果果气闷地瞪向沙发上的老学究。
昨夜抵达医院后,她裹挟越狱的米粒菜渣,踩着室内凉拖,宛若女疯子般,抓住医院大厅碰见的第一个医生,哀嚎失声。
在前台护士和医生的极力安抚之下,她才稍稍找回平静,压抑着内心的恐惧,不停抽泣:“袁爱国他,他,他。”她问不下去,咬牙埋着头,肩膀止不住的颤抖。
后来,嗅到熟悉的墨水香,她抬头,袁爱国坐着轮椅,在几米远的地方。
最后一线理智断裂,她从上前拽紧父亲的衣角,嚎啕大哭。
了解完事情经过,即袁爱国沉迷帮老友展会寻找核心素材,看书走在学校大路中央,结果被转弯的自行车撞倒,骨头散架,她进厕所洗脸。
镜子里,她红鼻头、肿眼袋,没有墨镜,只能硬着头皮,在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