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然后就扑楞起翅膀飞走了。
晏且南:“…………”
论被一只鸟鄙视是什么感觉。
鸟算是跑了,而附近周围的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吃,晏且南收回视线,目光一瞥,才看到初久正躺在他的身侧。
这一看,关于昨晚的记忆全都浮了上来。
被她丢下悬崖的“初久”,因她而失踪的夏初然,连自己都被打下了悬崖,而现在初久却是毫无防备地昏睡在地上。
晏且南的目光流连过她紧皱的眉心,抿紧的唇线,起伏的胸膛,目光愈紧,忍不住凝了微弱的光覆在她头顶半空,然而他却顿住了。
初久的面具本就只遮了半张脸,而那半张面具早在昨晚和晏且南的打斗中又毁了一半,破碎的结界正一点一点地淬于风中,露出她脸上被枪尖划破的伤痕。
那条伤痕的走像实在太像初久脸上的伤,他不禁恍惚了一阵,继而又立马把心思压了下去。
而一想到初久,他就又想起昨日偷听别正良和克如是说话时的场景,别正良给克如是的那杯酒里放的到底是什么,且之后他并没有感觉到布置在夏初然房间外侧的阵法有被闯入的痕迹,可以推测出那杯酒是给初久的。
之后他被别正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