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入睡。
朝云无奈,不是说要为她祝贺吗?
酒都还未见底,就已经睡的不醒人事。
“春雨,春雨。”
“春雨...。”
连着唤了的几声,春雨都没有任何动静,想来是不到明天早上,春雨怕是醒不过来。
朝云只得起身,拿过一旁的披风为她盖上。
清冷的大堂内,酒香飘荡,淡淡的烛光映射在朝云身上,将她身影拉长,在配上她喝酒的动作,容色间隐隐似有笑思,雅淡温宛。
即使朝云几年没喝过酒,但她的酒量不差,一壶里花酿是喝不醉的。
想来是今天开心,梨花酿格外清冽,她一人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似要把这几年压在心中的苦楚全部喝掉。
今晚过后,她便是全新的陆朝云。
但未意识到,暗处中以有的一头饿狼对她伺机攫取。
等到两壶梨花酿见底,朝云也有微微醉意,撑着桌子起身,一瘸一拐的朝自己的房间慢腾腾走去。
行走之间,朝云脚下崴的厉害,小身子几乎是贴着房门,醉的眼前已经出现重影。
梨花酿虽好喝,后劲却大。
现在她醉醺醺的模样,显然是酒效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