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而已。
傅斯城:“回头转你。”
温辛咬牙:“写欠条。”
傅斯城何曾写过这种东西,但他如果不照做,这姑娘又会和他没完没了。
傅斯城最怕麻烦,耐着性子在房间里找了纸笔,龙飞凤舞几下,便将欠条递给了温辛。
他的字刚劲潦草,力透纸背,温辛看了好一会儿才全识得。
温辛将欠条仔细对折收好。
傅斯城嗤笑。
温辛一抬头,傅斯城还看着她,温辛摊手,“衣服呢。”
傅斯城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使唤他上瘾了?
“等着。”傅斯城沉声说。
他出了房间去给她拿衣服。
温辛长舒了一口气,坐在床上,耳朵通红。
——
两人来书房的时候,老爷子只让傅斯城进去。
温辛跪在了门前,傅斯城睨了她一眼,推开门走了进去。
时间滴滴答答地过着,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温辛佝偻着身子,头死死地低着。
一楼的宴会不知何时结束,整个宅子都安静的可怕。
不远处的楼梯传来了哒哒哒的脚步声,有人正往这里赶来。
“温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