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看着傅斯城,等他的后文。
傅斯城见此,唇边勾起一抹笑,问道,“你在宴会上喝的最后一杯酒,是谁给你的?”
傅见微。
温辛顿时茅塞顿开,她就说她怎么会喝果酒喝的不省人事。
“那你为什么会在那间房?”
“陆家和沈家两个老东西合起伙来灌我酒,我去那间房休息时,你还不在。”
傅斯城后面的话,引人遐想。
难不成我进去强的你?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温辛暗搓搓地磨了磨牙,有点抑郁。
傅斯城瞧着她的样子,以为她得知被姐妹设计,遭到打击,所以郁郁寡欢。
“这件事我会给你交代,你不必想不开,做好自己即可。”傅斯城耐着性子安抚道。
“……”您哪只眼睛觉得我会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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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温辛起床的时候已是下午,她简单吃了点,便问一旁的王妈,傅见微在哪。
“大小姐和二小姐都在花房喝下午茶呢。”王妈回。
傅见微大学刚毕业,不用工作,每天不是购物,便是参加宴会。
傅见微的下午茶很热闹,各家小姐穿着古驰香奈儿讲着王麻李四出轨爬墙,不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