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出曳曳的光芒,映在温辛雪白的小脸上。
容玉起身,将屋子里的窗帘一一拉上,随后坐到了温辛的对面,给她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白开水。
“那我们开始吧。”容玉说。
温辛和容玉相识已久,温辛住在福利院的时候,容玉来做义工,便开始治疗她。
那时候的温辛孤僻自闭,性子更古怪,容玉在她身上费了不少心思。
温辛将最近遇到的事情告诉了容玉,并且寻求帮助。
“不妨换位思考,如果你是你堂姐,为了达到目的,当晚除了下药还会做些什么?”容玉说。
温辛想了想,傅见微的应该会再找一个身份低微的人来侮辱她,然后把所有人都引过去,当众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
温辛说完一愣,很显然傅斯城并不符合身份低微的标准。
再怎么说,他也是傅老爷子的养子,傅氏集团的二把手。
温辛又有点乱了,端起桌上的杯子猛灌了一口。
“不要急,慢慢想,总会有答案的。”容玉说。
容玉的声音不疾不徐,如山间清风,轻轻抚平了温辛的烦躁。
临近中午,司机给温辛发消息,两人才结束谈话。
容玉给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