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个腿软便跪倒--在了地上。
温辛:“李达,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李达跪在地上,将知道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傅见微的母亲,也就是温辛的二婶有些激动,被二叔连忙拉住。
傅见微露出森森白牙,推了温辛一把,“你们明明是串通好的,枉我一直帮你当成好姐妹,你自己不检点,还联合外人一起来诬陷家人,这些年你在外面学的就是这样狼心狗肺地待人吗?”
温辛站好,反问道:“你何时把我当成家人了?”
温辛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掉进了傅见微的坑里。
傅见微说哭便哭,声泪俱下地细数她对温辛的种种“善意”。
“打你来这个家的第一天起,我和小浅就主动和你说话,可你从来都不理睬我们。我邀请你参加名门小姐们的下午茶,结果你嫌这嫌那的,刚来便走,一点面子不给我这个姐姐。她们在你背后说你说你发型土,穿的像乡巴佬,家里扫厕所的阿姨都比你会打扮,我帮你和她们理论,结果被她们排挤……”
二婶再也忍不了,搂着傅见微,冲温辛说道:“你从小在外流离,父母早逝,我心疼你,所以让微微这孩子对你好些,凡事带着你一点,没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