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的床边,照亮了温辛的半边脸,苍白的小脸因为痛苦而扭曲着,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美,事实上傅斯城是很吃这种痛苦的美感的,直到背后透凉,他才顿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看了这么久。
傅斯城手撑着下巴,拇指摩擦着自己的嘴唇,眼里更加玩味。
自从见她哭,他就一直心绪不宁,毕竟他以前从来没欺负过女人。
于是,他深夜潜入她的房间,想要寻找一个答案。
答案没找到,他却愈来愈心烦意乱。
说出来也不丢人,他想念她的味道。
她就像一朵罂粟花,尝过之后,便会还想要品尝。
他以前明明讨厌极了女人身上的味道。
他想不明白,不过没有关系,他们啊,来日方长。
临走之前,傅斯城破天荒地替温辛扯了一下的被角,盖住了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
他悄然离开,仿佛从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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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温辛洗漱出来的时候,傅斯城正坐在餐桌主位,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手里拿着报纸,与她爷爷一模一样。
温辛看着满桌的西式早餐,皱了皱眉,“我不喜欢吃面包。”
“哦。”傅斯城端着咖啡,看都不看她,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