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里,小时候不知为何爹爹看见她总是气不顺似的,一不注意就会招来一顿责打,与其挨打,那还不如谁都别记起她更好。
一天清晨,陈心藻刚打了水梳洗,忽然发现那个蹲着哭的少年在院子门口探头探脑。
二人眼神相遇,少年转身就跑。
这人要干什么?陈心藻不安地看了看。
过了一会少年又回来,在院门口四处张望。
“这院里就你一个?”
“是。”陈心藻狐疑地盯着他。
“你是新来的婢女?”
“不是。”
“那你是干什么的?”
陈心藻不想说,她摇头。
少年才发现这女孩有点闷。他挠了挠头,没话找话:“我有点渴,借我点水吧。”
陈心藻转头去拿茶壶倒了水,递给他,此时的她只盼着他喝了赶紧走。
少年一口喝干,倒真像是渴了很久。
“江尽忠那个混蛋,没给我留点水。”少年这么说着,把茶杯还给陈心藻,陈心藻接过茶杯,无意间瞥到他袖口遮掩的手腕上似乎有绳子勒出的红痕,她心里一惊,抬头看他。
“谢谢。”少年笑了笑,陈心藻抬头正对上他的笑颜,纯净的脸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