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的毁了,所以我便跟爹说,孩儿去就是了……”
“这个江老爷,是很大的官吗?”
“比我爹大得多。”
“那你该怎么办……”
楚伋苦笑着说:“我来这里之前就断了一切前尘念想,只当自己是个低贱的玩物,供人戏耍,不再有任何念想,只希望能有朝一日看到姓江的垮台。”
陈心藻沉默。
“是不是……挺看不起我这种人的……”楚伋问。
陈心藻摇头,“我一个给人做妾的,不也是一样的命运?”
两人一时没话说了,各自想着心事。
“你为什么不逃呢?”陈心藻突然说。
“你劝我逃?你自己怎么不逃?”楚伋反问。
陈心藻:“我一个弱女子,怎么逃?”
楚伋:“我是不能走,我走了,我家人就遭殃。你才是根本没负担,我从没见过江东楼近女色,你逃了他也不在乎,你想走就走。”
陈心藻:“我要是逃回家,我爹会打死我的。”
楚伋:“那你就不要回家,天大地大,去哪不行?”
陈心藻:“我一个女人怎么在外面活,天大地大,都是给你们准备的。”
楚伋:“那也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