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甘心?要不是生活所迫,谁会干这行,生为男人,却要学女人雌伏于人,遭人白眼,个中痛苦,还能跟谁说清道明呢。”
洛小铨撸起袖子,把手腕露出来,上面一圈被勒出的红痕:“你看,这是昨夜弄出来的。”
陈心藻看着那相似的伤痕眼泪倏忽落下:“这到底是怎么弄的……”
洛小铨心中暗暗得意,知道自己已经得手了。
“江老爷的癖好,喜欢把人捆着,唉,天知道这到底有多么难熬,原本以为江老爷是个怜香惜玉之人,才决定留在他府邸,谁知他却有这种折磨人的怪癖,为何我的命如此之苦……”
心藻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滴接一滴往下落,哭得停不下来:“一定很疼……”
洛小铨心想,这姑娘也忒眼浅,我这还没发力就已经哭成这样了,接下来只要表现出一些温柔爱慕,她必上钩,这样想着,洛小铨伸手慢慢搂住心藻的肩膀。
“看来只有你能明白我的苦楚……”洛小铨的手指刚碰到陈心藻,她突然避开,手上不知何时又抓住那根晾衣杆,横亘在自己和洛小铨之间。
“别人欺负了你们,你们便想欺负女人找回来,被迫雌伏很痛苦,天生就该雌伏的人是什么心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