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藻觉得自己已经是一团乱麻了,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所幸老爷想起她之后又忘了她,以后江府内务便也没她什么事了。
第二日,昨天挨打的第一个丫头换了一身江府婢女的服饰,来心藻这里报道。
那丫头在院门口跪着,也不抬头,心藻一出门就不知所措。
“是老爷叫你来的?”心藻问。
“是,姑娘,以后就是我伺候您了。”这丫头的语气有些硬,“姑娘您给奴婢起个好使唤的名字吧。”
“我怎么好给你起名字……”心藻说。
“那您要是不给奴婢一个新名字,奴婢就还叫原来的名字了,姑娘您别嫌土。”
“你原来叫什么?”
“小胜,我爹取的,他是瓦子里斗鸡的。”说完,小胜自己站起来看着心藻,“姑娘,需要奴婢做什么吗?”
心藻摇头。
“那有事您吩咐,李娘叫我去给她帮厨,我先去了。”小胜说。
心藻点头,小胜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虽然小胜被安排来服侍心藻,但心藻经常见不到她,小胜似乎嫌这里太冷清了,常常去其他地方打下手帮忙,心藻也无所谓,她过惯一个人的生活,不强求小胜留在这里。
有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