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不管你要做什么,做之前总要想想后果,不要连累你的父母,还有无辜的人,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样受宠,任意妄为也不会受老爷责罚。”
“我不知道你他妈的在说什么?过来解开我绳子!”
“你要是不明白,今天晚上就好好想想。”江尽忠转身退出清晏舫,把门从外面锁上。
“江尽忠!你干什么,你回来解了我!”楚伋大喊。
“你省省力气,别像个娘们儿一样喊,小心把老爷喊回来,早上我再来。”江尽忠说完便转头离开。
“你个王八蛋!”,楚伋大喊,只是舫外一片寂静再也没人理他。
他是怕我去找陈心藻,楚伋明白过来,想到心藻现在正和那个姓孙同处一室,楚伋发了疯似的把头往桌子上磕。
清晨时,孙福祥终于倒在桌上呼呼大睡,趁他睡着,心藻轻手轻脚裹着披风从客房里走出来,急匆匆地离开,路过几个早起的丫鬟,她们在心藻背后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什么。
一直走到没人的墙角,心藻躲在阴影下紧紧大口喘气,这一夜她紧张极了,这种事要再来一遍,心藻恐怕就紧张得直接死过去了。
歇了好半天,心藻才重新有力气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