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江绿枝说:“你做得很好。”
“谢谢您了。你可以出去了吗,我想自己走过人生最后的时刻。”江绿枝直截了当地说。
齐泽目瞪口呆地看着江绿枝,然后说:“那你先休息,我去想办法。”
江绿枝一个人在屋子里,拒绝任何人的陪伴。她这个世界活了不过两个月,也没什么好总结的,反正自己和谁都不熟,死了就死了吧,现在也看开了。
不过在这场戏里她想特别鸣谢一个人,就是秋叶,多亏了那个人参丸,让自己没了痛苦,可以有尊严地死去。
哼,肯定比柳承徽死相要好看。想着想着,她忽然觉得身上一阵阵冰冷,然后在这三伏天把被子盖上了。冷,她的嘴唇在哆嗦,牙齿在打架,越来越无力……
另一边齐泽拿着两份证词回到了朝旭殿,同何公公商议了一下,将真实证词藏了起来。齐泽带着那份假的证词来到了大牢。
“殿下,妾身是冤枉的。”柳承徽哭喊着。
“要我找张太医来对质吗?”齐泽说。
柳承徽傻了眼:“张,张太医?哪个张太医?”
“你结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