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身世可怜,她早已打消了对他的敌意。
这药膏刺激伤口,又疼又痒,难受得很,谢宝真哼了声,想要抽回手,却被谢霁一把按住。
这人看起来瘦,手劲可真大啊!谢宝真乖乖坐好,不敢挣动了。
不一会儿上好了药,谢宝真便缩回手吹了吹伤处,药膏被体温软化,散发出一股子草药的清香,微凉的感觉渐渐取代了先前的灼痛。谢霁将药瓶和玉签子整理好归类,袖口也随之微微敞开,不经意间,谢宝真又看到了他手上的划伤。
她很想问问谢霁那些伤是怎么回事,然而张了张嘴,终究又闭上。她仍介怀方才谢霁动手推人之事,心有余悸……
可那些伤实在太碍眼了,看起来比自己要可怜得多,谢宝真坐立难安,几番吞咽,终是没忍住:“……是有谁欺负你吗?”
晦暗的光线中,谢霁侧了侧头,肩上一缕头发自然垂下,露出疑惑的表情。
谢宝真小心翼翼地指了指他手上的伤,问:“这些,我爹不管你吗?”
谢霁恍然,而后拉下袖子盖住伤口,笑着摇了摇头,也不知意思是‘不管我’还是‘没有这回事’。
他好像除了微笑和摇头就不会做其他的了,而奇怪的是,谢宝真却难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