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一声坠入池塘,荡开一圈极为细小的涟漪。
“我也并非定要今天吃这些,你不必冒雨去买的,走那么远的路多累呀!”谢宝真靠着水榭扶栏坐着,手里捧着那两包糖果子,只觉得一颗颗都重如千斤,含在嘴里酸甜酸甜。
片刻,她又催赶坐于对面的谢霁:“你快回去换身干爽的衣物罢,若是因此着凉我可要自责死了!”
话音刚落,谢宝真忽而反应过来今日是自己的生辰,不能说‘死’字,便忙闭了嘴,带着唇珠的红唇抿成俏皮的一条线,继而抓了把糖塞入嘴里,含糊道:“方才说错话了,吃颗糖去去晦气。”
谢霁起身,伸开五指罩在油纸包上,对着谢宝真摇了摇头。
谢宝真还鼓着脸颊,疑惑抬头,只见谢霁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脸颊的位置,告诉她今日不可以再吃了,吃多会牙疼。
相处这些月份,谢宝真已能看懂他简单的手势比划,便左右四顾了番,见无侍婢仆从路过没这才将剩下的糖果子团吧团吧藏入袖中,“好罢,那我藏起来,明日再吃。”
谢霁露出放心的神色,转身出了水榭,约莫是终于想起要换身衣物了。
“九哥!”
身后突然传来少女清灵的一声唤,谢霁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