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牛三叔了,更何况没了赖以为生的水田之后,每天想办法喂饱家里的两张嘴就成了温静蓉最大的问题。刚来那时候她每天躺在病床上,眼睛不方便的牛大宝用着抓药剩下的十几个铜钱,换了一小袋陈玉米面和高粱面,他也是在那时候学会的烧土灶和做饭。兄妹两人相依为命,每天只喝两碗稀粥度日,营养不良的情况下温静蓉足足养了一个月的伤才好了过来。
    一养好伤的温静蓉看着家徒四壁的小木屋,和放在土灶边上已经见底了的杂粮面袋子,心知再不想办法他们是熬不过冬天的。所以尽管牛大宝不放心她再进山,温静蓉还是摸了缺口的柴刀上了山。那天傍晚,兄妹俩就着她带回来的一只瘦兔子,终于吃上了入冬以来的第一顿饱饭。
    家里没钱,自己眼睛也看不见,牛大宝知道自己拦不住她,也只能守在家里烧烧饭,做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温静蓉担心他弄伤自己,也劝过几次,牛大宝每到这个时候只是温柔地笑笑,也不说话。但是下一次她一回家,牛大宝早已经把饭给做好了。
    兄妹两个真是一模一样的固执。躺床上养伤的那段时间,看着牛大宝为自己做的所有事情,温静蓉早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哥哥。此刻看着他略显苍白的脸被跳跃的灶火烤红,额上不时滑下豆大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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