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违,也只能等她病好了,关了两个月的祠堂,宫里一要人,就收拾干净送了进去。”
    “这么多年,老夫一闭眼就看见你们姨母黑乎乎地一团躺在那里,眼里两行血泪说我处置不公。老夫也一把年纪了,到了阴曹地府,都不知道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你们姨母。”杨太师说到眼圈发红,硬生生地忍住了。
    宣正帝神情复杂地看着自己母亲,死的终归是死了,活着的,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他终于能明白,太后为什么会这么糊涂,被白衣教的给说动了服食红丸。也终于能明白,太后这夜夜不得安寐是为了什么。妇道人家,到底软弱。他们慕容家的,哪一个手上不是沾满了别人的血,脚踩着层层白骨坐上这个位置的?活着的时候尚且不怕他,死了还能奈何得了谁?
    “姨母肩上是不是也有一块朱砂胎记?”慕容明珠问杨太师道。
    杨太师略有些惊讶,抬头望向他,“你怎么知道?”
    慕容明珠淡笑一声,终于明白了太后又怕又恨自己的症结所在,发现原来自己也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在乎。
    宣正帝却是知道他的,一时看看太后,又看看慕容明珠,无言以对。这真是一笔烂账,算不清了。
    “是了,你肩膀上相同位置也有一块朱砂胎记不是?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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