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我哪能不知道,只是你也知道,姑娘毕竟是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一旦出嫁就成了别人家的人,向着的可就不是咱们家。而且,大松的年纪也要赶紧订亲,就这一两银子除了给大松订亲,加上若兰出嫁办的酒席,估计还不够呢,哪还有余钱给她办嫁妆啊。”
宁大庄抽着旱烟低着头不吱声了,张氏也不催,就在旁边就着煤油灯补袜子。父子俩整日里上山走山路,袜子不知磨坏了多少,不及时补起来下次就没得穿。
“一点不给也不像话,要不多少给一些吧。”
张氏咬断线头,把袜子摊平瞧了瞧,接口说:“行,那就给一口箱子,做两件新衣裳,这样成不?”
宁大庄想了想,觉得也不错,就点点头。张氏这才露出欢喜的笑容。哼,新衣裳,她才不会给宁若兰做多好的呢,扯两块粗布随便缝缝就行了,好的她还得留给若梅呢。
张氏和宁大庄商量嫁妆的事宁若兰并不知道,要不是宁若梅后来说漏了嘴,她估计直到出嫁才会知道自己的嫁妆就只有一口箱子外加两件粗布衣裳!特别是她委婉的向村里的大娘大婶打探过这方面的常例后,宁若兰更是憋闷,还能再简陋点吗?
不可否认,听到消息的这一刻,宁若兰对宁大庄这个名义上的父亲有了一丝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