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多大兴趣,可如今,只要景惊蛰露出一点意思,她就不受控制的期待,期待那双有力的带着薄茧大手抚过全身,带起一串酥麻,期待景惊蛰因为她露出如此痴迷的神色,使出浑身解数的讨好,百般的顾及。
就是他吧,就他吧,一起过这一辈子,贫富不移,相濡以沫。
煤油灯亮了半宿,俩人的动作已然由面对面换成一前一后的姿势。宁若兰两腮浮着一抹酡红,双唇红肿,微微开启。摇摇头,晶莹的汗滴顺着脸颊流入白皙汗湿的脖颈。
“惊蛰,不来了,累。”
娇憨的声音传入景惊蛰耳里,刺激的他动作更加用力。
“媳妇,一会就好。”
“骗,骗子,这都多久了。”
带着哭音的暗哑嗓音,不啻于一剂春、药,景惊蛰扶着宁若兰的腰,下死力运动起来。宁若兰被景惊蛰烙饼似的翻来覆去折腾大半夜,只觉得身上身下无一不黏腻,双手越发没力气撑着身子,更不用提被过度使用的下半身。
“嗯。”
好一会儿,景惊蛰终于呼出一口气,趴在了宁若兰背上。
“起开,重死了。”
宁若兰无力的趴在褥子上,闭着眼,浑身疲惫。
“媳妇,你歇着,我去打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