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人高马大,心思却挺细腻,而且该有的警觉一点都不少。即便他不说,宁若兰也不会跑出去到处张扬她会算盘这件事。要知道这个时候会算盘的那都是积年的老账房或者是老账房定下的学徒,普通人不会,大户人家不屑。所以,这里的算盘可不是前世连小学生都会的物件。
可以这么说,在一定程度上,它区分了古时不同的阶层。
而宁若兰这样的农家小娘子,恰是属于不可能触碰算盘的那一阶层。
之后几天,宁若兰和景惊蛰白天先是把过年要吃得两掺面馒头蒸好,放到外面冻起来,又把除夕正月要吃的鸡鱼肉,清洗干净,也冻到外面。晚间,宁若兰就拿着算盘一遍遍的演习,试验,加加减减,有时仗着景惊蛰不会,她还特得瑟的把乘除法这些高难度的也演练一遍,看着旁边景惊蛰闪闪发亮,极其崇拜的眼神,别提心里有多得意了。
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五六,景惊蛰和宁若兰带着年节礼:一只肥公鸡,两斤五花肉送回娘家。张氏见了年礼虽然还是眉开眼笑,可一瞄见宁若兰,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张氏像是不自觉打个哆嗦一样。不是吧?上次只不过是吓吓她,就能把她吓成这样?在宁若兰印象里,张氏可不是这么不经吓的人。
张氏不说,宁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