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王爷的心情极其不好。
整个码头一片安静,唯有江上吹过的阵阵寒风,凉彻心底。
也是苏安眼拙,压根儿就没留意到阿菁身上披的那件石青色的刻丝貂皮披风,整个京城只有他们家王爷有这么一件,现在披在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身上。
阿菁反应慢半拍地跟着要跪下去。
秦嘉煜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眯了眯眼睛,目光冷冽,
“你为什么要跪?”
阿菁抿了抿唇,心里有点害怕,只好老实说道:
“....我,我是,奴才。”
他是主,她是奴。
秦嘉煜幽深的黑眸越发暗沉,周身的气息冷得如同四九寒天一般。
“.....奴才?”秦嘉煜缓缓说道,手下是克制不住地用力,指尖几乎陷进她的肉里,胸口翻滚着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直到下巴处渗出丝淡淡的血迹,才骤然间回过神来,松开手,看着点点殷红的血迹,又忍不住,俯身过去,轻柔地舔了舔。
“.....疼吗?”
阿菁睁大了眼睛,摇了摇头,面上微微泛红。
“因为你是奴才,所以觉得这一切都理所应当,是吗?”秦嘉煜忽然问道,是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