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沈和旭,怀恩侯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说道:
“这有什么不好的,肃王若是真能沉溺女色,我还求之不得呢!”不光是他,多的是这么想的人。
沈璋锦不以为然,“我看不像是,若真是看上那姑娘了,怎么会舍得让那姑娘跟在马车旁,这么冷的天也不让坐在马车上。”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怀恩侯端起茶杯,不以为意道:“肃王性子暴虐,又不喜与人亲近,若真是让谁坐在他身旁,那才是奇了怪了。”
“说起来,”抿了口茶,怀恩侯看着沈璋锦,问道:“你今日可是见到柳先生了。”
闻言,沈璋锦摇了摇头,有些奇怪,“父亲,柳先生那里好生奇怪,像是被人看着一般,我不过去问了几句话,便被那书童打发走了,而且,那书童还不是往日柳先生身边的书童。”
怀恩侯心头一动,“哦?是吗?你可看出来是什么人了吗?”
沈璋锦:“没看出来,就是觉得奇怪,柳先生不过是我们怀恩侯府的教书先生罢了,谁会去找他。”
怀恩侯府的姑娘多数是在府上的家学念书,少爷们小的时候也会在那里,族里其他孩子也都在这里。
柳子行是他们府上多年的教书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