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未动,她对程奕信还是充满敬畏之心的,待行完礼后,才急匆匆地为其清理伤口。
她本是习武出身,身上难免会负伤,包扎功夫自然不弱,须臾,她便抱着血水出了房门。
“等等!”舒锦芸跟了上去,拉住了她,问:“不消炎吗?”
“消炎?”映儿疑惑,“皇上并未发炎。”
“但是他好像发烧了。”不然他怎么会如此反常,尽说些胡话?
映儿回道:“皇上并未被伤及要害,伤口也不深,止了血,休息个十天半月便会痊愈,娘娘不必担心。”
这下换舒锦芸困惑了,“可他刚刚还站都站不稳,还要我扶呢!”
“奴婢就先告退了。”说完,映儿低头抿着笑,快步离开了,独留舒锦芸傻傻地愣在原地。
片刻,映儿抱着程奕信的寝衣和待换衣物进来,把散落一地的书籍随手堆砌在书桌上,收拾床上旧衣时,抬眸偷看了一眼坐在两端的二人,含着笑,一路小跑着出了房。
房间里顿时寂静,外面凌冽的风也消停了不少,仿佛也进入了梦乡。
靠在床头的程奕信道:“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