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原身和自身的记忆相互融合,她也不知道哪个才是她真实经历过的人生。
“是吗?”程奕信终于露出了笑,可看上去很是勉强,更像是自嘲。
舒锦芸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地说着胡话:“你还说最多只有三十个,我刚刚数了一下,明明有三十二个!”
原来她还在意这些事,他笑得真挚、宠溺,他温柔地说:“你数错了,有三个是父皇的。”
“胡说!她们看上去和我一般大。”迷迷糊糊的她固执得可爱。
“可能父皇喜欢小的吧!”他像是在哄孩子般,语气轻柔,脚下却生风,急急地赶着。
“也有可能,”舒锦芸仰视着那张脸,借着烟花的光芒,她瞧见了脸上的汗水,“你也很热吗?咳咳……”
程奕信颠了颠,将下滑的她重新抱紧,“别说话了,一会儿就到广安宫了,让太医瞧过就没事了。”
“嗯。”舒锦芸闭上了眼,静静听着远处炸开的爆竹声,还有程奕信的心跳声,她安心了不少。
等他们一路疾走到广安宫的时候,太医还没来,但宫人们已经开始忙活起来,烧水、换衣、铺床,井井有条。
映儿拿了痰盂,逼着舒锦芸吐出了不少,但那酒早已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