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陪皇后了,皇后应该不会生气吧?”程奕信又为她夹了另一只鸽翼。
“没关系、没关系,政事要紧,”舒锦芸笑得灿烂却隐晦,“皇上不用理会臣妾这个闲人。”
“既然皇后这么闲,不如就替朕绣个香囊。”
舒锦芸夹着鸽翼的手一抖,差点又掉到了桌上。
她好不容易将那块鸽翼弄回碗中,抬头可怜巴巴地瞧着程奕信,道:“司织房的绣女们手艺都比臣妾好多了,还是让她们绣吧?”
“皇后不是闲吗?而且学学刺绣,可以磨炼皇后的意志和耐性,对皇后习武也有好处。”程奕信收回了含笑的目光,
舒锦芸冷哼一声,“那就多谢皇上好意了。”
“不必客气,希望上元日朕可以戴着皇后亲手绣的香囊同游闹市。”
……
程奕信匆匆吃完,便离开了,舒锦芸送了一口气,伴君如伴虎,她太难了。
皇上一走,映儿就张罗了一堆锦帛、金丝银线、绣架子,搬到了寝内。
“别吧!这么快,还有十几天,慢慢来嘛!”舒锦芸撒娇道。
映儿苦口婆心地劝着:“娘娘什么手艺,您自己还不清楚?早些开始,给自己留条退路,若是以后实在不行,奴婢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