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平复了些,再度启唇:“……蘅儿姑娘说府中各司其职,督主想让我做些什么?”
“蘅儿姑娘?”
“就是小五。”
他又“哦”了一声,反问:“你会什么?”
“我……”温疏眉到底没把“浆洗衣裳洒扫庭院”这种蠢话说出来,美眸一转,吐了两个字,“研墨。”
“有人了。”
“奉茶我也……”
“有了。”
“刺绣一类的活计我打小……”
“十八是宫中绣房出来的。”
温疏眉不吭声了,贝齿紧咬着朱唇,手不知不觉地已放下了筷子,紧张地绞起了衣袖:“那听督主的……”
“嗯。”他点头,执起汤盅抿起了汤,口吻悠然,“少个暖床的。”
温疏眉嚯地抬头。
一切镇静都再维持不住,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如同遭了雷劈般小脸变得煞白。
可他就这么拿定了主意,全没看她的脸色,又抿了口汤:“我还有事,你先睡。”
暖床(好凉。)
用完膳,谢无就走了,独留哑口无言地在屋子里发愣。
暖……暖床?
那不就是通房丫头。
她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