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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的模样,忐忑的模样,都很纯粹,半点儿不掺假。就是那一刻的冲动和迷乱,他把她抱起来,压在了那张办公桌上。
文件给扫了一地,衣服也扔了一地,他在她年轻幼嫩的身体里辗转反侧,得到慰藉,那些他平日不能诉之于口的悲恸,不能示于人前的苦楚,有了一个很好的宣泄口。
……
窗外仍下着雨,周居翰忽然问她:“张小檀,你喜欢我吗?”
张小檀噤声了,心跳得格外快,仿佛要跃出来。她努力平复了那种悸动,理智回来:“我一直很尊敬您。”
“像对长辈那样的尊敬?”
张小檀仿佛没有听出他语气里那点儿调侃:“不用觉得对不住我,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周居翰把这句话在嘴里咀嚼了好一会儿。
只是一恍神的功夫,头顶黑影一闪,张小檀霍然坐起,就被他猛地按住肩膀压到了床上。
他是行伍出身,虽然后来做了参谋,但是绝对不能将他当个普通的儒将。他和那些只会动动笔杆子的书生,到底是不一样的。
室内光线昏暗,只有稀薄的月光。
周居翰只穿了一件棉毛衫,肌肉透过薄薄的衣料,微微撑起,不用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