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吻细细碎碎地落在她的后颈,也不着急,很有耐心地慢慢撩拨着她,直到她受不了,身子都颤抖起来,愤然转身。
责难的话还没出口,他按住她的肩膀压到了床上,再一次低头。
他的吻总是那么让人着迷,深深浅浅,虚虚实实,她伸手要去抵他的胸膛,被他反握了手腕,紧紧压入柔软的床褥里。
他不让她动,她就动不了。
她不满了,这个姿势不舒服了,像条滑溜溜的小鱼似的扭动起来,柔软的腰肢韧劲十足,不知道是不是在勾引他,撩拨地他要发狂,一用力,就掐住了她半截腰。
她发出一声轻呼:“疼。”
他忽尔低低地笑:“我会轻点儿。”
她涨红了脸,嘟哝:“没个正经。”
“我是从不假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