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怔。
周居翰骂了声,哭笑不得:“那你好歹问过我呀,我不是在屋子里吗?”
阮玉京挑了挑眉,低头笑着说:“怎么,这姑娘身份不一样啊,我还打发不得了?要不要我现在上门去负荆请罪啊?”
阮玉京是隔壁部门的同事,是个大校,现在就住他楼上,平日工作上忙就帮着他出点儿主意,也经常做了吃的来给他,所以他这屋子她也来得勤。
周居翰的身价摆那儿呢,大院里一帮年轻女孩甚至是隔壁楼那些个寡妇都惦记着,以前她就常帮他挡着这些烂桃花,可他向来是笑一笑就过去的,从来没见他质疑过,今天倒是很反常。
周居翰没好气地说:“那是我老婆!”
阮玉京今年虽然只有二十六岁,但也是工作场上的人精了,尤其是做她这个活儿的,最要紧的就是处变不惊和圆滑。但是他这话一出,她再好的定力也土崩瓦解——
“你结婚了?”
阮玉京是真的震惊。她甚至以为这人是在开玩笑,反正他开起玩笑来也是不拘小节的。可是,周居翰的表情漫不经心的,说的一点不像作假:“是啊,结了,一个多月了。”
阮玉京心口发堵。
这人总是能用温和的话语说出最伤人的话。不愠不火、不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