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笑的。敬了裴行舟,何总也不能落。
右手执起酒杯,左手托住杯底,她笑意盈盈:“怪我这胃不争气,倒惹您不快了,我敬您一杯,您可别怪我。”
话说得漂亮,何继伟当然爱听。
他端起酒杯:“我也是事先不知情,妹妹别见怪。”
就这样揭过这页,一切重归平和。
酒过三巡,包间里烟熏雾绕,宁语迟熏得头疼,借口去洗手间透气。
水龙头出的是温水,这温度让她心烦。为什么不能是冷水,冷水让人心静。
抬起头,镜子里的女人袅娜娉婷,美艳不可方物。
方才在包间里,别人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他答纯的,听话的。
都是与她不符的标准。
男人就是可笑,上床时恨不得要她的命,下了床却说自己不喜欢这类型。
她勾了勾嘴角,离开洗手间。
回去的走廊上,意外地看到一个人。
壁灯昏黄,笼住他颀长身材。他单手揣进口袋,倚在墙上静静抽烟。
赫然是裴行舟。
她的心高高悬起,穿了这么多年的高跟鞋,在见到他的一瞬间,才发现自己踩得并没有那么稳。
她想转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