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凭他作为,他才放过了她。
裴行舟捏住她的脸,迫使她看向自己,语气低哑,暗含警告:“不要试图挑战我,迟迟。”
她发丝微乱,娇·喘微微,清泉般的眼里掺了怨,水一样瞪着他。
“乖一点,我要你回来,你就得回来。”
他放开她,大掌在她脸颊上轻轻拍了拍:“你以为你逃得过么?”
他想要,向来由不得她拒绝。
*
宁语迟近日到台里上班时,总会收到别人怪异的目光。
同刚回F台,别人看她的惊讶目光不一样,这次的眼神,总是多了那么一丝耐人寻味。
譬如午休,她跟老贾去食堂,总有一些处在角落里的视线落到她身上,她看过去,那些人又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再有时,她去茶水间接水,一群人原本在窃窃私语,见她过来,立即停了,茶水间安静得仿佛从来没有过声音。
宁语迟自小寄人篱下,其他人再微小的情绪,她也能敏感捕捉。
何况有的时候,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带着恶意,表面上装得再好,细节上也根本藏不住。
她察觉到了,也没多说。不管她们背后说什么,闲言碎语终究没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