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探她的脉。
宁语迟抽回手腕,自嘲般地笑了:“就算我心里有你,那又如何?”
裴行舟不理会她的情绪,只说:“不要再闹了。”
“裴总觉得我在闹吗?”
“不然?”
“原来不顺裴总的意就是闹,你怕是不知道女人闹起来什么样吧。”
她笑着同他对视,那笑容凉薄,像墙根下被风雨摧残过后,折断在泥土中的玫瑰。
裴行舟抬起她的下巴,双眸沉沉:“那你来闹给我看。”
宁语迟被他这副轻描淡写的语气惹恼,伸手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动。猫挠似的力气,开玩笑一样。
她气不过,抓住下巴上的大手,低下头,去咬他厚厚的掌丘。
尖锐牙齿陷入手掌表皮,她并不留情,发了狠地报复他,想要他痛。
裴行舟眉头深锁,想要抽回手,发现根本抽不回来。
撑在门上的手捏住她两腮,指下用力,她两颊骨头发疼。
她不得不张嘴,放开他的手掌,裴行舟抽回手来,重重嘶了一声。
借着外面的路灯一看,掌丘那里咬出一圈带血的齿印,足可见她并未留情。
裴行舟清寒的目光落在她明艳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