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宁轩闭上眸子，别过头不说话。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这个，许凉十二岁的成绩单，第一名。”
“这个，她十三岁那年摔坏的顾言北给她的模型。”
“十五岁那年跟她爸吵架摔坏的东西。”
“十八岁高考所参考的大学。”
“包括这些，这些都是她这么多年的生活，你以为我不知道。”
宁轩冷眸一抬，原来你知道啊，我还以为你一直对许凉漠不关心的。
“所以，这么多年你都是在监视她，不然怎么会把这些事情知道的如此清楚。”话到嘴边，宁轩还是忍不住嘲讽两句。
监视，宁玉冷笑了起来。她真是养的好儿子啊。
“你当真以为我这么多年只会讨好许凉？我不是没脾气，许凉那丫头不待见我，每次在我面前故作清高的姿态，我心里会好受。可是再怎么样，她始终是公司的第一继承人，既然如此，那我就自然不能跟她明着来，这么多年，她的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宁玉的眼中划过一丝精明，又有一丝无奈：“我只是没有想到我一手带大的儿子会看上她。”
“早在你将我带进来的那一刻，不就知道了吗？我跟许凉，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