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轩的脸色淡了下来，幽幽的说：“我拒绝这个提议。”
“或者，你想到我们学校。”
“不愧是顾教授。”
宁轩咬了咬嘴唇，试探的问：“如果你有一个学生有些心理方面的问题，适合做律师吗？”
“心理至少有很多方面。”
“幽闭恐惧症。”
许凉薄唇紧抿，双手纠结在一起，看着远方。
“但是，我们以后工作的并不是在狭小黑暗的空间里，而是面对着庭审人员，观众。”
“但是你知道，有的人的心理问题也捉摸不透，有幽闭恐惧症就算了，居然还不敢站上法庭，你觉得……”
顾言北皱起眉头，呼了一口气：“所以还是不要做律师好了。”
“哦，对，对。我看星星的。”
顾言北看着宁轩，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据他所知，好像是没有。
魏逍后夏怡婉走在一起，每走一步都觉得蛮紧张，心想要不要跟她和盘托出。
“怎么了？”
“我……”
夏怡婉尴尬一笑：“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不，没有。”
“那你怎么一直这样看着我。”
“学姐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