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她的额头,也没发热,才柔声说道,“我看你往常的性子,也不是这样毛糙的,怎地就掉到水里头去了。”
徐明薇犹豫了一下,就算是徐天娣推她下水的,她也拿不出证据来,仗着嫡女的身份将人给处置了,的确也像房师傅说的那样,总归是落了下成,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跟房师傅说。
这下就连季氏都看出了不对,连忙屏退了身边人,肃目沉声道,“明薇,昨天可是有人推你下去的?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只管说,你可要记住,这屋里的都是你最亲近的人,不向着你,我们还能向着谁?”
这是这么多年徐明薇听到的,季氏说得最靠谱的一句话。再看房师傅也皱了眉头,一脸紧张地看着自己,徐明薇仅剩的那点疑虑也打消了,将自己的怀疑与她们细细说了,末了苦笑道,“推我的那人必是相当熟悉我的习惯,也知道那个时间点镜湖边上都没什么人,除了大房的人,我不做他想。只是眼下虽然锁定了是徐天娣做的,却苦于没有证据。我猜傅恒应该是没有看到湖边有人,不然也不会从头到尾只字未提。徐天娣当时应该还躲在湖边看着,只是镜湖那般好藏人的地方,后来赶来的下人们也未必有注意到她……”
房师傅对她肯将实情托出,已经深感欣慰,前些日子对徐明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