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说道,“竟没见过能险些将自己笑晕过去的,您也真是忒出息。”
房师傅原本没笑,听着这一句倒笑了,朝徐明薇说道,“看看你做的恶,却连累你秋白姐姐被丫头骂了。”
静璇听了也不生气,知道房师傅不是那等含沙射影的人,只专注替练秋白揉了肚子,揉散了酸意才停下手来。回头又朝徐明薇说道,“(奶)奶下次要再说笑话,可要掂着点儿,姑娘看人跌跤都能笑上半天哩,心肠又坏又经不起逗,叫人恨得牙咬咬的。”
房师傅和徐明薇都被静璇这一句给逗乐了,笑得前仰后伏。练秋白不肯道,“谁个心肠又坏又经不起逗了?上下嘴皮子一碰,轻易毁了我的名声哩。”
静璇忍笑不说,只道,“说的是谁,这个先莫管。姑娘既然要在先生这儿用了晌午饭,奴这就去传了饭菜来。姑娘可悠着些,莫又笑坏了肚皮。”
说完却是不等练秋白轰她,自个人先跑了出来。
徐明薇心想,王氏对这练秋白倒是有几分真心,连着屋里的丫头都选得精心,性子活泼不说,又是个忠心爱主的,但看这些小细节便知平时照顾得有多尽心。
练秋白遇上静璇这样的忠仆是幸运,静璇她们碰上练秋白这样好处的主子又何尝不是幸运?也得是她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