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娣只呆滞地看了晃动的雕花木门,原本以为她是去叫人,心想这样也好,也省得活着再受磋磨。
徐天娣坐在地上等了人来抓,不想,细娘片刻后又跑了回来,推了个装了金钱细软的包袱给她。
“趁着没人发觉,你快些从小门逃走。等天亮了城门一开,躲柴草车里让人带了你出城。我娘已经死了,我不想这家里,再死一个娘。”
徐天娣听了她的话,果真从小门逃了出来。王家下人已经习惯了主院里的动静,王沛文更是时常睡到午后才醒。因此直到第二日傍晚时候,王家人才发现了王沛文的(尸)体,等反应过来是徐天娣做下的(凶)案,人早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
吃了个闷亏的王家哪里还敢声张,毕竟这事儿闹大了,与自家名声有碍不说,更要惹了徐家的怀疑和不满。所幸两家离得山长水远的,徐天娣又是个不得宠的庶女,因此几年间都不曾报信与徐家知道。徐天娣一直当王家是会写了信知会徐天罡的,虽是辗转到了北地,却不敢与香姨娘等人联系。她一个孤身女儿家,很快便被有心人盯上了眼。蒙头掳了卖与灶上的,身上的金银细软也全叫掳她的给抢走了。日日被逼着做了苦力活不说,灶头一有了酒友相来,便要叫了她作陪,夜里也时常摸到她炕上,叫灶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