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夫估计早忘记这人了,远远地打发走,也省得碍了眼睛。”
徐明薇不愿再提这话,便同她说道,“自你走了之后,京里也发生好些事情。”
一时激起徐明兰的兴致来,徐明薇便将徐天娣的事掐头去尾地与她说了,笑道,“你看这人坏起来,也都是没个底儿的,总猜不着能在哪儿遇上。原本远远地将她打发了走,谁能想到隔了十年,还能在京里遇上?”
徐明兰又惊又怒,啐道,“小娘养的,便是这样上不得台面。归根究底,还是男人惹出来的祸事。但叫一家子都是一个肚皮爬出来的,还哪来的这么些个祸根!”
徐明薇也是摇头,说道,“这话落在男人耳朵里,却是不成。庶子女犯了错,回头只怕还要归罪主母,必是平时苛责了妾生子,才将人逼坏了性子罢。”
徐明兰一时心有戚戚,附和道,“是这么个道理,主母难当哩!”
徐明薇却笑,“也难怪男人都要找了大家出身的,总觉着女儿家的,在家看得多了,才知道将来出了门,如何能把后院这碗水给摆平了,摆正了。却不想是人都有私心,总不可能爱别人的孩子,同自己的一般。也是痴人说梦,叫女人给骗了。如此想来,也是公平。”
婉容这时端了茶水回来,见着惜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