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容拿指头戳了她脑袋,笑道,“像你这样手大脚大,十个指头并拢了也要漏出些缝来的,想必一时还是理会不得。你但这样想吧,你手头上能有多少银子叫人算计的,咱(奶)奶手上又有多少?一回生,二回熟,(奶)奶烂性儿的名声传了出去,日后便有多少来伸手的?这事情只可早早堵得没路走了,才不见后头来照模样画饼。”
威宝心道,乖乖,竟有这么些文章在里头。这些个斯文人,果真像师傅说的,软刀子杀人,也不叫人一个痛快的。要不是有婉容做解,她便是从头看到尾,也看不出这里头的文章,不知皮里春秋哩。
接下来几天叶氏和刘氏再来,徐明薇不是拉了她们抹花牌,就是闲坐了嗑瓜子吃果儿,全没一次叫她们撞上婆子秉事的。两人便知是遇上了高手,碰了几回软钉子,也要着脸儿不肯再去了。倒把焦氏气的,见天儿就骂她们两个不争气,连徐明薇分毫本事都没。
二房与徐明薇这些个事儿,除了三房看得乐呵呵的,肚里险些笑炸气,却还有个好事的薛婆子,将首尾学了个干净,只当笑话说与王氏听。王氏一边笑得抹泪,一边也是暗自惊叹,有这般本事,当初她这儿媳妇原也是扮猪吃老虎,只瞒着她哩。
到底是时过境迁,再者三番两次的也是她那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