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是还见他和嫂子在家里走动,这几天也没见着他人影,也不晓得在外头忙些什么。话说回来,我哥他这些日子都没找你们几个?”
秦简瑞摇摇头,说道,“半月前见着一回,许是又结交了旁人,正在新鲜劲上,都没空来邀了我们这些老友。”
晟哥儿给两人倒了酒,“大哥哥就是这样胡乱性子的人,家里也是习惯了,才没人管得了他。到时候了,自然就回来。姐夫您要是有事要找他,这冰天雪地的也没处寻,只闲坐个下午,人也就能等到了。”
傅铭也连声说是。秦简瑞红了脸,嗫嚅道,“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就是些许日子没见了,问声罢了。”
傅铭是预备着明年要下场的,晟哥儿年纪虽小,家里组训头一条便是不能走武路,自然也是要读书出头。两人都晓得秦简瑞文字根底上扎实,也是有心请教了才把人领了过来。一时推杯过盏,三杯黄酒下肚,趁着肚热情暖,不似先见时那样客气生疏,倒揪着秦简瑞问起功课来,如此一个下午也随便消磨了。
那头徐明薇睡过午觉,喝过金娘子送来的热牛乳,防着王氏又来叫人,便先让老赖家的去报备,说是回来路上忽冷忽热地就起了寒,只在屋里躺着,不好见人了。
王氏心里也有一分疑她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