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踩了,碾了,还怕你硌着脚。”他步步紧逼上来,一双乌沉沉的眼儿直要冒出火星来,握住她的肩膀时,到底还是减了力气,没教她痛楚了。
徐明薇撇过头去,闭了眼不做理会。一屋子莺莺燕燕的也算是捧了一颗心来,他是要教这古往今来的专一汉子都好碰头去死一死吗?
傅恒又气又苦,他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来没有这样教人轻贱如斯过。只是对上眼前这张冰冷如霜的脸,心里再多的狂虐也化作了一声无奈长叹,一时痴痴贴着她的脸儿,哑声道,“薇薇,你怜我一回,不要再同我闹了,好不好?”
徐明薇回过头来,睁眼也是一声叹息,“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咱们往后敬着,远着,谁也别再提这回事儿,要同我闹的,却是你。”
说着,便要甩手脱了他。傅恒哪里肯放了她走,心底总觉着,要是这回放开她,两人便是真没可能再圆合了。一时紧紧抱住了不肯撒手,两下一碰擦着,傅恒空旷了许久,又是真正将她放在心上的,眼底的颜色便渐渐转了,喷在她脸上的呼吸越发粗重。
徐明薇提手推他,仿如蚍蜉撼树,偏头就教他咬住了耳朵,一股热气轰鸣,竟是一路顺着朝她唇上寻来。
她心里恨极,只奋力扭过脸,喊道,“放开我,你去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