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重,又赶上这场风寒伤了底子,这回可要仔细养着,防着日后落下病根来。”王氏拖着傅恒的手,细细嘱咐道。
一面却老实不客气地朝着徐明薇责怪道,“前头是怎么和你交代的?好好的爷们,全须全尾地送进了门,倒栽葱地出了来,竟把人冻成了这样!先前看着你做事情也是个妥当的,我也就放了心,把恒哥儿都嘱托给了你。你倒好,好好的被褥收拾齐整了的,竟是什么样儿带出门的,转眼就什么样儿带了回来,你是成心的还是怎地?”
徐明薇低头任王氏戳着指头骂着,这样的阵仗,她也不是头一回见了。只当王氏是只嗡嗡作响的苍蝇,等她骂够了,再回一句“媳妇知错了”便好。不痛不痒的几句话而已,她还真没往心里头去。越是讲规矩的人家,越不敢明着磋磨媳妇,大不了也就是立一立规矩,罚抄些佛经罢了。
王氏心里也清楚的很,因而也只在嘴巴上占些便宜出口气,真叫她往徐明薇身上搁一指头试试?到时候不只傅宏博饶不了她,便是徐家也不是吃素的,贺兰氏定要追上门来讨公道。
傅恒见徐明薇一声不吭地低着头任凭王氏教训,心里很不舒服,她对着自己的那点硬气呢?一时又不忍,开口说道,“娘,您替儿子准备的被子是我叫她收起来的,上回乡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