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这事丢人,才不愿教咱们出京的时候惹了心烦。”
这话说的,他分明是知道了的意思,只瞒了自己一个哩。徐明薇且笑道,“也别卖关子,就把你背地里打听来的都说了吧,免得我再写信回京问我娘,到时候家丑却是外扬了。”
傅恒撇嘴一声冷笑,“谁同他们是一家人?!片瓦在,不分家,为着点银子连祖宗训诫都不顾了,连着府里下人都瞧他们不起哩!”
到底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徐明薇也只听听便算,并不附和,免得回头细想起来,自己反而落了下乘,只催促道,“快些说来,别话莫讲。”
傅恒压低了嗓儿细说道,“前儿爹不是说了,既然分家,便要二房出了府去住?二房婶婶受了娘家亲戚蒙骗,花了好些银钱典了个破落宅子。婶婶那样的性子换做是旁人自然是不肯罢休的,但因着是她娘那一路的亲戚,到底忍下了。不想宅子收拾住下还不出三五日,竟另有屋主扯了地契上门来闹,说宅子是他家的,从来不曾交予卖过。”
“二房管事的也是倨傲,连着主子都未回禀,同那人三言两语地说不合拢,竟纠结着门上的几个小厮把屋主给打了,折了半条腿,才将人扔了出去。这事儿二婶婶和叔父俱不知晓,到下半日有官差上门来押人,才晓得首尾。叔父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