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就已经讨到了公道,可为什么还不觉着平静,反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呢?
一想到冬子前头说的话,婉容心里便有些慌,他才多大,张口闭口就是要死要活的,又哪里做得了真?!便跟她那死鬼老爹一般,好听的话随口就能扯来,赌咒发誓哪样不成?只为着几两碎银,哄得她那软泥亲娘高兴地找不着北,等银子到了手,去外头几天几夜地宿着不着家,不输到光了屁股只见不着人影罢了,连着差事都渐渐因此丢了。
冬子这会儿嘴上说的好听,也不过是一个样子,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婉容心里细细琢磨着,一时不觉,竟也走回院子里来了。
她才进得门来,忽听见天井那头人声团团,伸着脖子一看,倒在人堆中捡着了婉柔,便问道,“这是出了什么事儿?”
婉柔一脸惊讶,眼珠子往她脸上转了转,正要说话,又想起这会儿人多,便拉了她往后走,压低了嗓儿问道,“你不知道?是冬子犯事儿了教主子爷扔出来打哩,说是打死了了事,往后家里再没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