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脸上贴了,一时又想凑到嘴巴前细细吻了,只跟山猫扯上了棘手刺猬一般,不知该从何而起了。
婉容双手突然教他拽住,又惊又慌地睁开眼,见他一脸如痴如狂的神情,竟不知怎么地,也不慌张了,只冷笑着抽出手来,说道,“好好地只自己作死罢!前头因着什么惹的事儿,才受的几棍子这会儿可是不痛了?一颗色胆包天,全不管不顾了,我也是瞎了眼,竟是白操心了。”
说着摔手便要去,被冬子死死拖住了,求道,“好姐姐,你且有什么话,往后我都听你的。你也需怜我,这病中垂死的,只你一味良药,离了便活不了了。”
第三卷 终究意难平 079
婉容听得面上发臊,羞是有的,喜也是有的,一时也不说不出要走的话了,竟真在他屋里站住,淡声道,“要我留下,你可要老实些,切莫再动手动脚的了。”
冬子哪里有不肯的,只把头点得跟鸡啄米一般,连声应道,“再不会了,再不会了。”
婉容闭眼掀了他盖伤口的棉布,又摸索着将他床上纱帐放了下来,这才往脚踏上坐了,细声说道,“你既然肯自己去找了奶奶告情,咱们俩儿的前账也就算是清了,从今往后谁都不要再提。”
冬子点点头,后半晌才反应过来她背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