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婉柔才捂着嘴忍笑似地回了来,进门还不待说话,自己先笑了个痛快。
老赖家的看不过眼,催道,“真是越发不会伺候了,奶奶还等着你回话哩,赶紧地说了。”
婉柔得了提醒,好不容易停住了笑声,说道,“奶奶您是断猜不着的,两个小人儿到了外头,躲在甲板拐角处商量得有模有样哩。逸姐儿说要去求哥哥做了枪手,赶紧补个五张大字交功课。馨姐儿一脸要哭,说那你刚刚就不该拦我的呀,我又没哥哥,就个弟弟,吃饭都还要人喂哩,怎么替我做枪手?又怪奶奶三年前没生出哥哥来。”
关哥儿正坐在傅恒膝上,竟也像是全听懂了,小小眉头皱了皱,一脸嫌弃。
徐明薇心里长叹一声,智商是硬伤啊。一面又朝傅恒说道,“女儿定是像你的,都五岁了,竟还这样糊涂。”
傅恒忍笑道,“好好好,都怪我就是了。”
一面又问婉柔,“那后来呢?”
婉柔笑道,“逸姐儿就说,诚哥哥也是馨姐儿的哥哥,一会儿去求他一求,再多写五张就是了。馨姐儿说都叫诚哥哥写,先生定会看出来写的都是一样的。逸姐儿就劝她,先生比奶奶好哄,一会儿去先生那儿交功课的时候,多说几句好话,多撒些娇,便什么事都没了。”